The Propositional Meaning, Implicature, and Restrictive Conditions of Ironic Discourse

Abstract

Based on real-life linguistic data, this paper delves into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propositional meaning and implicature of ironic discourse. It argues that “the opposition between literal meaning and intended meaning” is not the sole semantic feature of ironic discourse; instead, the propositional meaning and implicature may also diverge or even coincide. Building on this analysis, the paper proposes a working definition of irony and further identifies restrictive conditions for ironic discourse, aiming to deepen the understanding of its nature.

Share and Cite:

Luo, Q.J. (2025) The Propositional Meaning, Implicature, and Restrictive Conditions of Ironic Discourse. Open Access Library Journal, 12, 1-8. doi: 10.4236/oalib.1113446.

1. 引言

反讽是社会生活中常见而又独特的语言现象,在各种社交场合,人们常常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使用反讽性话语,利用“辞里”与“辞面”的分离,实现传递信息与建构人际关系的双重功能,达到比直言陈说更为强烈的语用效果。

但对于这样一种充满智慧、妙趣横生的语言现象,学者们却一直没能给出一个普遍认可的定义,这是因为反讽语义具有不确定性、动态性和语境依赖性,导致其概念边界具有模糊性。传统上,反讽被定义为“言意悖反”即“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相反”的修辞手法,随着研究的深入,该定义的局限性也是日益明显:既缺乏涵括性,也缺乏区别性。

本文以自然语料分析为基础,深入考察反讽表达中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之间的关系,在此基础上,提出反讽的工作定义,进而论证总结了反讽的限制性条件,以期深化对“反讽性话语”本质的认知。

2. 反讽性话语中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的关系

传统上反讽被定义为说话人试图表达与所说话语相反的意义。但通过对反讽语料的梳理,笔者发现,反讽性话语的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可以相反,可以相异,甚至可以相同。

2.1. 相反

会话双方对话语所处的认知语境的共同认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此类话语的反讽解释。例如:

(1) 哦,我真喜欢这件大衣。(自拟语料)

命题内容本身并不能决定某句话是否具有反讽含义,听话人只有结合语境判断出说话人真实情感与命题内容相悖时,才能确认说话人的反讽意图[1]。比如说,夫妻出去秋游,为防止着凉,妻子让丈夫给她带上一件外套。结果丈夫给她拿了一件冬天穿的毛绒大衣。妻子看到后,既生气又无奈,说道:“哦,我真喜欢这件大衣”。这时,反讽含义来自于谓项的动词部分(即“喜欢”)的字面意义的对立面(即“不喜欢”)。

尽管同是“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相反”,但下例的表现形式却与上述情况有所不同:

(2) 真堵啊!真高兴你建议我开车走这条路。(CCL语料)

本例中话语的客观陈述部分(“真堵啊!”)与评论性陈述部分(“真高兴你建议我开车走这条路。”)存在明显的语义矛盾,正是这一自相矛盾的语言语境映衬出说话人的反讽意图,即对听者提供的建议表达否定和批评。

通过上述语例的分析不难看出,存在两类语义对立:与谓项或谓项的一部分的反义相关的对立,如话语(1);与整个命题的否定相关的对立,如话语(2)。(参阅[1])

2.2. 相异

这类反讽性话语的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存在差异,但不是语义对立[2]。例如:

(3) 嘎牙子走时被大辣椒看见了。大辣椒啃了一口辣椒说:“嘎牙子你要走哇?山杏演的戏你也不看了?你看山杏和那小子唱得多好呀!”

嘎牙子冷冷地说:“好个鬼!”

嘎牙子要走,大辣椒缠着不放:“咋地?胃里往上返酸水儿呀?”

(引自:薛立业、万捷《刘老根》[4])

此例中,大辣椒的话语(加着重号)无疑是反讽,但反讽含义并不是其命题内容的对立面,也就是说,句子“胃里往上返酸水儿”的命题意义并不是她的施为用意,她更感兴趣的是突出问题的隐喻性,借此表明她对听话人嘎牙子嫉妒心理的否定态度。

再如:

(4) 甲:人家在议论你和她的关系呢!

乙:你听说过狗拿耗子的故事吗?

(自拟语料)

上一组对话中,乙说的是带有反讽意味的问句,意在批评,但他并没有直接批评,而是以迂回的方式达到这个目的。乙的问句的隐含意义,显然并不是命题内容的反面意义“你没有听说过狗拿耗子的故事吗”,而是歇后语“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后半部分,即“多管闲事”。乙话语的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相异。

2.3. 相同

这类反讽的情况比较特殊,施讽者话语的隐含意义就是字面意义本身。这种情形的反讽不存在字面意义和隐含意义的对立或偏离,而只是一种对比性差异。关联理论[3]可以为此类反讽的辨认和解读提供理论支持,该理论强调受话人在理解话语过程中,在最佳关联假定的引导下,从认知环境中搜索、提取关联的信息以动态地建构语境,作为解读话语的前提。

如:

(5) (甲有说假话的习惯,而且说了假话之后还振振有词地,说自己如何如何地诚实。对他的虚伪、造作、不诚实,乙非常反感,这天他对甲说:)我就喜欢说真话的人!

(自拟语料)

这句话中,乙说的是实话,“喜欢说真话的人,厌恶满嘴谎言的人”是人之常情。那么该话语的反讽之力是如何产生的呢?在于该话语的“语境不匹配性”。当“甲在撒谎”成为甲乙双方互明的认知语境时,乙的话语“我就喜欢说真话的人”就与该认知语境形成对立性差异。在社会评价体系的作用下,对立性差异衍生出负面评价意义,反讽效果由此产生。再如:

(6) 嘎牙子听到房门响了一下,扭头一看愣住了——一个小伙子走了进来,不是别人,正是在县文化馆门口打他的那个男演员赵三。

赵三也认出了嘎牙子,讥笑地说:“哟,这不是嘎秘书吗?这阵子你没到县里去吧?我自行车的气嘴子好几个月没人拔了。”

刘山杏听了这话,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笑得嘎牙子无地自容。

(引自:薛立业、万捷《刘老根》[4])

赵三没有说假话,他的自行车的气嘴子确实好几个月没人拔了,表面上他是在讲述一个事实(即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相同)但实际上却是在讽刺嘎牙子,为什么呢?原因在于他的话在暗指嘎牙子曾经干过的一件事——小说前面部分,嘎牙子因看不惯赵三和山杏的亲密关系,出于报复,几次三番地将赵三自行车的气嘴儿拔掉。赵三一方面通过“暗指”手段,针对性地激活听话人及旁听者的记忆信息,而行为主体的任何一个行为都与社会评价体系隐性相关,“拔气嘴子”这一行为因为与社会行为规范形成对立而被赋予了负面评价意义。

3. 反讽工作定义的拟订

在汉语中,“反讽”一词属于外来词,和英文“irony”相对应,20世纪初才传入我国。从研究者的期望出发,中外诸多学者都曾经试图给反讽总结出一个准确、全面而又科学的定义。以国外权威的英语词典对irony条目的阐释为例,Merriam-Webster Dictionary (《韦伯斯特大词典》)网络版1所述如下(为方便理解,笔者特将之译成中文,下同):

1. 假装无知,假装想要向他人请教,其目的在于通过巧妙地提问彰显他人的错误观念——也被称作苏格拉底式反讽。

2. 运用语言表达字面意义之外的意思,特别是与字面意义相反的意思。

3. (1) 事件的实际结果与常规结果或所期盼结果之间的不一致性。

(2) 以这种不一致性为特点的事件或结果。

4. 一部戏剧中发展的情形与伴随的话语或行为之间的不一致性,这种不一致性观众能知晓领会而剧中人却蒙在鼓里——也叫戏剧反讽或悲剧反讽。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 《牛津英语大辞典》网络版2对“irony”词条所述如下:

1. 以说反话的方式表达某人的意思,通常是为了取得幽默或强调的效果。(在早期使用中)用赞赏性的语言来暗示谴责或蔑视。后来的使用不局限于语言:举止、风格或态度均可。

2. 掩饰、伪装;特别是(仅在后期的使用中)假装得无知和不真诚,类似的手法在哲学讨论中常常被苏格拉底所采用。

3. 刻意与期望相悖的事件状态;与假设或期望不一致的结果,显得残酷、幽默或奇特。

4. 一种文学技巧,最早用于希腊悲剧,剧中角色的话语和行为内含的真实意义已经为观众或读者所洞晓,然而角色自己却茫然不知。

很显然,上述的反讽定义主要是从文艺学视角来进行界定,至于语言学视角的反讽,仍然未能摆脱“字面意义与真实意图相反”这一传统定义的束缚。现实情况是,“反讽”一词的内涵一直处于动态演变过程中,不同的语言、不同的民族、不同的地域甚至不同的研究者,均会导致不同的反讽内涵,任何一种单一的阐释框架都难以涵括其丰富的外延。Muecke ([5], p.17)就曾说过:“自从Erich Heller在他的《论德语反讽》中干脆不定义反讽以来,对它再进行定义将毫无意义。”当然,这样的说法未免过于极端。对于研究工作而言,如果现实中尚无一个公认的、已经确立的定义,那么根据以往的研究成果,结合自身的研究内容和目标,拟订一个可供使用的工作定义还是有必要的。

在扬弃“正话反说或反话正说”传统定义的前提下,本文作者采用“发生定义”的方法(注:这种定义方法实际上就是对事物发生过程的一种描述),从语言学视角为“反讽”拟订定义如下:

字面意义与言者真意相反或相异的、或者与语境不匹配的、语用不真诚的、违反听者预期的、隐含负面评价的话语。

需要说明的是:

1) 笔者并不认为上述定义已经完整准确地界定了反讽的内涵与外延。在研究过程中,一定会遇到新的反讽形式,因为反讽本身就具有“拓殖性”特质[6]。但新形式具备的新特征,是对上述定义中原有特征的叠加而不是否定。

2) 并不是任何一则反讽必须符合上述定义的每一项特征。反讽是一个以原型为基础的范畴[7],上述定义可视为本研究中的原型反讽。原型反讽与某话语之间的相似程度为反讽度,因此,某话语所具有的反讽特征越多,其反讽度越高。

3) 在反讽表达中,说话者不仅通过字面命题传递信息,同时也传递其主观立场、价值判断和情感倾向。传统上,反讽被认为是一个介于尖锐嘲弄与温和调侃之间的连续体。也就是说,反讽可以分为消极反讽和积极反讽。但鉴于表达负面评判的反讽在语用实践中占主导地位,在未作特殊说明的情况下,“反讽”默认用于表达负面情感,而这也符合“发生定义”的基本原则。

4. 反讽性话语的限制性条件

当前的学界已达成一个普遍的共识,即反讽性话语不仅仅是修辞格,同时也是施为性的言语行为,是“用语言实施语用意图的行为”[8]。在廓清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之间的关系、拟定工作定义的基础上,我们再来探讨反讽性话语的限制性条件。

言语交际一方面传递命题信息,与此同时也实施特定的言外行为。话语所具有的言外之力表明对话语的命题应作什么样的理解。要准确地描述和解释某一种言外行为,就必须总结归纳出一套与之相适应的规约性条件,因此,要系统把握“反讽性话语”的本质特征,对其限制性条件的探讨是必不可少的。

4.1. 命题内容条件

反讽性话语发生在语言的各个层面,语词层面、语句层面、语段层面甚至语音和整个篇章层面都可能有反讽。反讽包含个人情感和主观判断,可以体现为不同的语言形式和不同的语用策略。反讽性话语的表层命题通常与受讽对象有关,如某个事件、某种行为、某项特征、某则话语,等等。施讽者在发出反讽话语时,清楚知道命题内容与客观事实不符,也充分意识到该表述与语境存在明显的不协调[1]

正常情况下,听话方对所听到的话语的命题内容抱有“真实性”期待,即默认命题内容是真实的;然而,施讽者发出反讽性话语时,却希望并相信听话人能发现命题的非真实性。例如:

(7) 和坤说:“哎!你会说,你会说。我谄媚,不错啊,你是真聪明啊,比皇上都聪明。抓阄骗皇上,吃饭骗皇上,坐车也骗皇上,弄把假扇子还骗皇上。你聪明呀,你倒真应了一句话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怎么样?进来了吧!”(引自:文贵、邹静之等《铁齿铜牙纪晓岚》[9])

在和珅看来,纪晓岚貌似聪明,实则愚笨,因为不懂得阿附上意,最终害了自己。因此,他话中屡次出现的“你聪明”,其命题内容具有非真实性,并且也相信纪能发现此“非真实性”。

4.2. 准备条件

这里的准备条件是指说话人正确发出某话语和听话人正确理解某话语所必须具备的前提条件,包括语言因素和语言外因素。施为性言外行为的成功实施,离不开会话双方的“默契”,即双方都在心理上预设了该行为的准备条件已经得到满足。Searle列述了五类常规言外行为的心理准备条件[10],笔者认为反讽性话语的心理准备条件正好与之相反:

1) 阐述类反讽:说话人不相信某话语的命题具有真实性;

2) 指令类反讽:说话人知道某事会损害自己的利益,或者认为听话人没有能力或不愿意做某事;

3) 承诺类反讽:说话人知道所承诺的事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或不符合听话人利益;

4) 表达类反讽:说话人所表达的命题与自己的受益或受损状况恰好相反;

5) 宣告类反讽:说话人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宣告命题内容并且相信即使宣告了命题内容也是无效的。

受讽者对某一事件、话语或特征所持的态度与施讽者相悖,这一点施讽者事先就知道的。施讽者打算采用“非常规”的语言手段,并且相信受讽者能够辨认出其中的“非常规性”。

4.3. 诚意条件

一个言外行为的成功实施离不开诚意要素。交际双方通常都会遵循Grice的“质准则”[11],也预设对方会诚实无欺,否则交际行为将不能顺畅进行。然而,在现实交际中,发话人会策略性地违反真诚原则,使话语产生超出字面意义地交际效果,以达到特定的语用目的(参阅[12]),如实施反讽。

反讽性话语的核心特征在于其表里不一的双重语义结构,这种特殊的表达方式往往通过表面陈述与深层意图的背离——即非诚意性——来体现。因此,语用不真诚性是反讽的必要条件,也是判断某话语是否反讽性的重要指标。不真诚话语隐含的评价态度,解读者需要结合语境方可确定。例如:

(8) 众臣附和着:“真明君也!”

纪昀冷笑道:“明君?万岁勾引民女,此明君一也,女方有孕,万岁百般隐瞒,此明君二也,不敢迎娶女方,此明君三也。”

(引自:文贵、邹静之等《铁齿铜牙纪晓岚》[9])

纪昀列述的三项事实,与“明君”形成语义矛盾,听者可以据此发现其话语内含的非诚意性。

4.4. 根本条件

在反讽言外行为的四种条件中,根本条件是至关重要的。Searle认为根本条件决定了其他条件([10], p. 68)。不同的言外行为有着各自不同的根本条件。根本条件表达了说话人的意图,即话语的言外之意。

在语用学家们看来,某话语的命题内容加上对该命题的态度即为该话语的语用意义。只有当说话人成功地促使听话人对某一命题产生某种被预期的态度和反应,我们才能说,说话人的交际意图得到了实现。作为交际意图的一种,反讽意图的实现具有间接性。Levinson认为“施讽者的真实意图与句子的字面意义不相吻合”,这是理解反讽的“先兆”([2], p. 161)。

在前文反讽定义探讨的基础上,我们可以归纳出反讽行为必须遵守的根本条件:说话者间接实施了一种揭露、批评、贬抑性言语行为。例如:

(9) 刘老根接着介绍道:“李宝库先生是个能人。有啥能耐呢?现在我告诉你们,他年轻的时候就采药,长白山的药材他认识不少……”

药匣子忘乎所以了,打断了刘老根的话说道:“经理呀,我补充一句,长白山的药材我不是认识不少,而是都认识。”

刘老根显然是不高兴了,点点头说:“噢,刚才我说错了,长白山的药材李宝库不是认识不少,而是都认识。”

(引自:薛立业、万捷《刘老根》[4])

表面上,刘老根加了着重号的话是在纠正自己的错误,重复药匣子提供的信息,而实际意图却非如此,他的话语传递了一种负面评价和消极情绪,并影响了交际对象以及在场的其他听者。

5. 结语

反讽不仅是一种修辞格,亦是一种言语行为,可用于表达不同的以言行事行为,达到不同的以言成事效果。反讽性话语涉及的是非真值的功能意义,简单地运用逻辑否定来确定反讽意义显然是行不通的。

本文通过研究发现,反讽性话语的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可以相反、相异和相同。从受话人心理感受视角来看,反讽性话语的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相反或相异时,听者会由于话语的“逆期待”而产生警觉;而当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相同但与语境“不匹配”时,同样会引起听者的警觉;因此,“反预期不匹配性”是反讽性话语的认知触发机制。本文所拟订的反讽工作定义,其中也涵括了“反预期不匹配性”,这也从另一个角度验证了该定义的包容性。至于构成反讽性话语的四个限制性条件,反讽性话语的特殊性集中体现在命题内容条件上和诚意条件上,前者体现为命题的非真实性,后者体现为话语的非真诚性。上述研究发现的正确性和适用性,自然有待于话语实践的检验。

基金项目

2022年度中国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社会认知视域下的汉语反讽性话语研究”(编号22BYY152)。

Conflicts of Interest

The author declares no conflicts of interest.

NOTES

1网址:https://www.merriam-webster.com/dictionary/irony。

2网址:http://www.oed.com/view/Entry/99565?rskey=nzRnib&result=1#eid。

Conflicts of Interest

The author declares no conflicts of interest.

References

[1] 涂靖. 反讽的语用特征和限制条件[J]. 外语学刊, 2002(1): 77-81.
[2] Levinson, S.C. (1983) Pragmatics.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https://doi.org/10.1017/cbo9780511813313
[3] Sperber, D. and Wilson, D. (1986) Relevance: Communication and Cognition. Blackwell.
[4] 薛立业, 万捷. 刘老根[M]. 北京: 现代出版社, 2002.
[5] Muecke, D.C. (1969) The Compass of Irony. Methuen and Co.
[6] Maciej, W. (2022) Irony as a Speech Action. Journal of Pragmatics, 190, 76-90.
[7] Lehmann, C. (2021) About as Boring as Flossing Sharks: Cognitive Accounts of Irony and the Family of Approximate Comparison Constructions in American English. Cognitive Linguistics, 32, 133-158.
https://doi.org/10.1515/cog-2020-0018
[8] 胡范铸. 从“修辞技巧”到“言语行为”——试论中国修辞学研究的语用学转向[J]. 修辞学习, 2003(1): 2-5.
[9] 文贵, 邹静之, 等. 铁齿铜牙纪晓岚[M]. 北京: 中华工商联合出版社, 2001.
[10] Searle, J.R. (1969) Speech Acts: An Essay in the Philosophy of Langua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https://doi.org/10.1017/cbo9781139173438
[11] Grice, H.P. (1967) Logic and Conversation. In: Cole, P. and Morgan, J.L., Eds., Syntax and Semantics, Academic Press, 41-58.
[12] 罗钱军. 论反讽性话语中的回声提述机制[J]. 汉语学习, 2019(6): 56-64.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Appendix 1. Abstract and Keywords in Chinese
[21] 反讽性话语的命题意义、隐含意义及限制性条件
[22] 摘要:本文基于现实生活语料,对反讽性话语的命题意义和隐含意义之间的关系进行深入的探讨,认为“所言与所意相反”不是反讽性话语唯一的意义特征,反讽性话语的命题意义与隐含意义还可以相异,甚至可以相同。在此基础上,本文提出反讽的工作定义,并进一步提出反讽性话语的限制性条件,以期深化对“反讽性话语”本质的认知。
[23] 关键词:反讽性话语,命题意义,隐含意义,工作定义,限制性条件

Copyright © 2025 by authors and Scientific Research Publishing Inc.

Creative Commons License

This work and the related PDF file are licensed under a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4.0 International Licen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