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search on the Acceptance and Expectation of Chinese Ethnic Minority Group Movies in Britain and US

Abstract

Based on the survey on the acceptance and expectation of Chinese ethnic minority group movies in Britain and US, we analyse the problems in the outbound circulation of ethnic minority group movies and their causes, and provide some feasible solutions for the transmission of Chinese culture abroad. By means of the questionnaire and online communication, we construct data models to further learn about the British and American views about minority group movies. We find that in the process of the exporting of minority group movies, problems include the inefficiency about the business operations, the deviation of cross-cultural communication and the poor quality of movies themselves. Therefore, we suggest combining the commercial and artistic functions in movies, improving marketing strategies, and optimizing talent resources.

Share and Cite:

Chen, Y. , Sun, M. and Wang, J. (2019) Research on the Acceptance and Expectation of Chinese Ethnic Minority Group Movies in Britain and US. Open Access Library Journal, 6, 1-17. doi: 10.4236/oalib.1105390.

1. 绪论

1.1. 重要概念辨析

谈及少数民族电影,首先要考虑其概念界定。经过调查,我们发现其概念界定存在多样性,其中最明确的是电影理论家王志敏在《少数民族电影的概念界定问题》一文中做的界定 [1] 。他认为以作者的文化身份界定是重要依据,其主创人员不仅要有少数民族血统,还要有“少数民族文化的身份”。也有作者认为将“以根植少数民族的历史与现实生活, 反映少数民族的文化, 将以少数民族视角拍摄的电影作品都纳入到我国少数民族电影研究中来, 而不必囿于作者的文化身份和血缘身份” [2] ;也有作者认为少数民族电影最重要的是“作者需要有文化身份认定性,需要作者也是少数民族” [3] 。

但考虑到本次调查对象是英美国家受众,如此严苛的界定会限制调查的顺利进行,因此我们提出了另一种方式定义少数民族电影。若把文化按照奈达(Nida Eugene, 1993)的分类,即分为物质文化,宗教文化,生态文化,社会文化和语言文化 [4] 。少数民族的物质文化即少数民族人民的饮食、服饰、习俗等;宗教文化指少数民族聚集地的当地宗教文化;生态文化指少数民族地区极具特色的地形地貌、自然风光、人文建筑等;社会文化即少数民族的历史、婚俗、生活方式等;语言文化即少数民族特有的语言。笔者认为,少数民族五种文化中有一种或多种被反映即可定义为少数民族电影。即我们把少数民族电影的定义重心放在文化原则上。

1.2. 研究背景

少数民族电影,在中国影坛具有特殊地位,通过独特的艺术表达方式,充满民族特色的人物形象,加上特有的人文景观,展现出少数民族的精神风貌,深受各族人民的欢迎。少数民族电影不断发展繁荣,成果良多。据粗略统计,1978年至1992年产生了近130部少数民族电影,其中不乏很多脍炙人口的优秀电影,如《成吉思汗》、《红河谷》、《嘎达梅林》、《可可西里》等;21世纪以来,中国少数民族题材电影的发生机制、社会功能、民族文化等系列问题也先后得到了深入研究(如:饶曙光2011;王广飞2012;胡谱忠2013;魏国彬2014);21世纪以来,也有超过100部少数民族电影问世,也不乏众多优秀电影,如:《怒江魂》、《伊犁河》、《俄玛之子》等等 [5] 。目前处于党的十九大新时期,文化自信被认为是国家发展中更基本、更深沉、更持久的力量。我们应该更加注重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尤其是少数民族特色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创新型发展。推动少数民族文化的对外交流,让文艺创作持续繁荣,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持续发展,提升国家的文化软实力和对外影响力。

1.3. 研究创新性

在中国知网中搜索“少数民族电影”主题词,共找到894条结果(截至2019.4.15),其中大多为少数民族电影在国内的发展研究,鲜有外国公众对中国少数民族电影接受度的调研,也缺乏其对少数民族电影心理期待的调查。因此本项目就英美受众对少数民族电影的接受情况和心理期待展开调研,充满创新性和独特性,采用跨文化交际的视角,一方面利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展,另一方面也有利于全球化新时代下,推进文化走出去战略,确立文化自信。同时,调研既能了解少数民族电影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也能通过他需,即他国文化视角,重新认识本国文化,促进文化互建,为少数民族电影寻求更好的发展出路 (图1)。

图1. 知网搜索“少数民族电影”的结果(2019/4/15)

然而,在当前“中国文化走出去”以及英语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国际语言的大背景下,少数民族题材电影的英译却少有人研究,其中更没人调查过英美这些英语国家对中国少数民族电影的接受情况和心理期待,这在一定程度上致使少数民族题材电影的英译乱象丛生。因此,本研究还可为中国少数民族题材电影的英译策略、方法和原则等方面的研究提供依据,为中国少数民族电影英译实践提供有章可循的理论指导,在很大程度上可纠正少数民族题材民族电影英译乱象。

2. 问卷设计

2.1. 问卷的研究思路

本论文的研究思路可以总结为:了解情况,发现问题,分析原因,提出对策,得出结论。其总体的逻辑思维为美国学者拉斯韦尔的“5W”模式,他于1948年在《传播在社会中的结构与功能》提出构成传播过程的五种要素:who(谁)、says what (说了什么)、in which channel (通过什么渠道)、to whom (向谁说)、with what effect (有什么效果) [6] 。

2.2. 问卷的调查对象

本次调研共收集有效问卷60份,涉及60名调查者,英美国家各30人。参与者为英国曼彻斯特大学和美国康奈尔大学的师生,通过联系该校学生、老师,并经过IRB审核,随机分发问卷,没有专业、学科限制,得到了如下调查结果。

3. 结果分析与构建模型

3.1. 接受程度和心理预期

3.1.1. 渠道

根据第2、4、5题,可知外国受众对少数民族和少数民族电影的了解渠道符合信息数字化社会的趋势,即集中通过网络、新闻、电视、影院获取资源。也有调查者补充说明自己曾在初高中课堂上听说过中国少数民族(图2~4)。

3.1.2. 观影因素

第六题(你为什么会看少数民族电影?)中,E选项(他人推荐)占压倒性优势,同时D选项(高票房电影)也是吸引观众观影的一大重要因素。可见,

图2. 了解少数民族的渠道

图3. 了解少数民族电影的渠道

图4. 观看电影的主要媒介

电影的对外口碑对于一部电影的传播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这也给我们少数民族电影“走出去”带来一定启示。

3.1.3. 电影属性

关于电影本身属性是否会影响少数民族电影的对外传播,我们作了第7题(少数民族电影主旨)、第8题(少数民族电影特色)和第12题(少数民族电影种类)的调查,总体而言,外国受众对于少数民族电影的题材类型主旨内容的包容度很大,都有一定的接受度(图5~7)。

图5. 印象中少数民族电影反映的主旨

图6. 所关注的少数民族电影的特色

图7. 喜欢的少数民族电影类型

3.1.4. 电影对白语言

根据第9题(影片对白喜欢哪种语言)有效数据统计,有效回答共39份,其中选C选项(少数民族语言+英文字幕)的共18人,A选项(英语原声+英文字幕)的11人,B (汉语原声+英语字幕)、D (无所谓)各5人,可以看出英美受众还是偏向于将少数民族语言作为原声的电影影片。以上结果说明了在保证认知的前提下,英美受众对于少数民族文化仍保持比较开放包容的心态。

3.1.5. 电影价值

根据问卷结果分析,第13题(少数民族电影的存在价值)选择A选项(人类学价值――民族多样性、文明平等性等)的占36.36%,选择B (文艺审美价值)的占27.27%,选择C项(商业价值)占22.73%,综上,英美受众对于少数民族电影的价值基本持肯定态度,并比较关注其人文文化的价值。

3.1.6. 少数民族本身

从调查结果可见,英美受众比较喜欢关于维吾尔族、蒙古族和藏族的电影。结合我们收集的个人相关信息可知,英美受众基本只了解以上三个少数民族。由此我们或许可以推断,这与少数民族本身的影响力较大有关,如人口数量较多、地域分布较广(新疆维吾尔族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西藏自治区)、新闻报道较多。

3.2. 发展困境归因

首先,我们大致分析了英美受众对于少数民族电影的传播状况和影响力的看法――超过75%的调查者认为少数民族电影没有什么影响力,甚至在电影市场中处于边缘化状态,这也大致符合目前少数民族在中国遇到的瓶颈。于是,我们进一步调查了限制少数民族电影传播的因素,得到了雷达图(图8):

就所设置的选项而言,资金的投入、影片的质量、宣传的力度、政策的限制、民族间沟通的障碍均是制约少数民族电影对外传播的因素。雷达图中最内圈代表最弱的限制性因素;中间的圈代表着平均限制水平;最外圈表示最强的限制性因素。从雷达表可以看出,绝大多数人选择了D (民族之间沟通有障碍,无法形成内心共鸣),这是最严重制约少数民族电影传播的因素,可见少数民族电影想要“走出去”便急需解决文化层面认知问题以及跨文化交际所产生的问题。同时,E (资金投入不足) 和B (宣传力度不够) 也被视为两大限制少数民族电影传播的因素,可见少数民族电影的商业运作体系并不发达,需调整提高。也有调查者补充了原因,表示影片质量有待提高。

图8. 限制少数民族电影传播的因素

3.2.1. 缺乏健全的商业运作体系

1) 资金投入不足

国家广电总局电影局副局长张宏森谈及近年来少数民族电影创作时认为:“这几年少数民族题材的电影创作,在电影市场的严峻形势面前并不尽如人意,往往是投资少,获奖多,影响力小。成本低使此类电影根本没钱进行高品质的制作与后期宣传,许多发行公司和院线对少数民族题材电影票房有顾虑,不愿过多介入此类影片的发行工作。观众即使想看也很难看见。” [7] 现今少数民族电影境遇惨淡,并处于边缘化的窘境,是因为好莱坞大片和商业片的冲击,而少数民族电影普遍缺少资金投入和商业运作,这极大限制影片的质量及推广。电影制作商和投资方往往因为其盈利性不足,投资回报率低下,从而放弃对少数民族电影的拍摄。偶有少数民族电影制作者,也不得不在艺术表达和市场压力间寻求出路,常常不知所措,面对低票房的窘境。

2) 宣传不力

电影通常以院线作为渠道,少数民族电影在国外市场占有很少的排片。在计划经济时代,少数民族电影在政府资助下尚可存活,但在当下市场化和全球化的潮流下,少数民族电影想要在市场占领一席之地,必须有自身的市场竞争力,不断发展以适应市场需求。通过更符合新时代潮流的宣传手段、加入更大的投入于少数民族电影,更利于少数民族电影“走出去”,解决少数民族电影只存在于电影节和电影展中,而不为大众所了解的困境。

3.2.2. 跨文化传播偏差(编码者和解码者的文化认同差异)

在16题中有绝大多数选择了D (民族之间文化沟通有障碍,无法产生内心共鸣),说明了文化差异这一客观存在会影响到电影的跨文化传播。根据著名电影理论家尼克尔斯(B. Nichols)讲到国际化电影中“陌生的熟悉感”这一观念 [8] ,即西方的电影受众希望能在观看中国少数民族电影时,除了了解到他国特色文化外,也能感受到本民族的文化标志。若整部电影无法产生观感共鸣,则会使观众觉得疑惑不解,影响观影效果。

根据斯图亚特∙霍尔(Stuart Hall)的“编码与解码”理论(Encoding and Decoding)――霍尔模式(1973),“事物本身并没有意义,而是存在这么一些表征系统,通过概念和符号构成了意义。意义生产依靠于诠释的实践,而诠释又靠我们积极使用符码――编码,将事物编入符码――以及靠另一端的人们对意义进行翻译或解码来维持。” [9] 电影在跨文化交际的情境中,其字幕的翻译是相当重要的环节,这里面涉及到的对于文化产品的“再编码”,即对于中国少数民族的特有文化以西方人熟知的喻体加以解释。比如电影《开水要烫姑娘要壮》,讲述了苗族姑娘为了参加舞蹈比赛而减肥的故事,其英译名为I want to dance,则是为一种成功的文化再编码,既能正确表达编码者的意思,又能使解码者有文化认同感。

就少数民族电影对于英美受众而言,可以说我方担任编码者的身份,英美受众则为解码者地位。根据奈达的“动态对等”理论(dynamic equivalence),要使两种语言的接受者在语义和文化特征上有相似感受 [10] 。这就启示电影译者要把中国少数民族电影的文化意义尽量准确地传达给英美受众。

3.2.3. 对民族性挖掘不够

第17题中,绝大部分调查者选择了A (缺乏对少数民族文化的内涵挖掘,缺乏新意)。一些少数民族电影内容肤浅,仅仅展示自然风貌和地理环境,而没有对于少数民族本民族内在特点和风格历史进行挖掘和深究,便难以创造出高质量的作品;也一些少数民族电影仅关注民族服饰、风土民情等表面内容,忽略了对影片情节的推进、人物的塑造和故事的叙述;还有一些少数民族电影仍是通过汉族的视角进行发展,失去了少数民族的特色。少数民族电影应该富有本民族文化自信,从真正的少数民族本身的视角出发,坚守本民族的文化自信,更深入的挖掘本民族的内在特性。

3.3. 解决对策

我们将限制少数民族电影发展的原因回归于电影本身,总结出以下三方面(图9)。

3.3.1. 商业性和艺术性的平衡

少数民族电影需寻求商业性和艺术性的平衡。少数民族电影可能没有大片的宏伟场面、奢华布景、亮眼特效,但是如果能抓住少数民族人物的真实情感、平凡朴实的生活以及独特的地域风光,便能给观众带来更多的冲击力和震撼力,提高影片的艺术性和观赏性。有部分少数民族电影出现“叫好不叫座”的情况,电影作为商品,商业性是其基本属性之一,即需要迎合社会主流文化的审美,才能被市场大众接受,从而获得经济效益。如果能够创造性地利用少数民族特有资源,再加以合理的包装和输出,掌握遵循国际影片市场的规律,便能在国际消费市场占领一席之地,发挥少数民族电影作为中华传统文化的魅力。少数民族电影应尽可能制造出雅俗共赏、风格多样的类型电影,兼顾商业性和艺术性,和谐统一其商业价值、艺术价值和人类学价值。

(price)、渠道(place)、促销(promotion)”四大营销组合策略 [11] 。结合少数民族电影境况,我们提出:

图9. 少数民族电影数量有限、质量不高的因素

少数民族电影厂可与国外影视机构形成战略合作,这能极大推动少数民族电影的拍摄和对外宣传。与国外制片方合作,可以使电影在创意和制作过程中更好地符合他国电影市场观众的需求,并且更容易进入国外市场。与他国的营销团队合作,实施保底分账战略,给予国外发行商一定的经济刺激,使电影得到更好的推广,从而国内制片商也能赚得相应利润,形成双赢的盈利模式。

电影营销与品牌效应相结合,有效利用电影周边产业,提高其商业竞争力。目前少数民族电影制造商和企业都缺乏营销意识,主要以票房作为收入,缺乏对其衍生品的利用,如图书、服装、食物、美妆、旅游业等,作为电影宣传营销的亮点,深入挖掘潜在的消费市场,取得巨大经济收益。

3.3.3. 人才资源

电影产业作为新兴的文化产业,需要新型人才,但少数民族电影缺乏优秀人才资源。

一部成功的电影,首先需要一个优秀的策划和专业的制作团队,运用多种思维模式,从影片本身特色、市场需求、档期安排等多方面进行综合考虑,以求更大的推广效果。若有专业的海外销售团队,则可在电影的海外销售中维护版权,调动资源在目标市场推进电影上线等。但是目前少数民族电影普遍存在软件及硬件设施限制,制作不够精良,没有系统的人才队伍,缺少良好的后期支持。

少数民族电影在跨文化传播中,需要专业的翻译人员,即对少数民族本土语言和西方文化有综合性全面认知。但是,由于少数民族语言翻译工作的特殊性,使得人才队伍稀缺,难以开展少数民族电影的翻译工作,将少数民族文化与西方语言完美结合,制造海外宣传亮点。

4. 结论与展望

在全球化的时代背景下,中国少数民族电影作为我国多元电影题材和我国多元文化必不可少的部分,其成功“走出去”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此次调查研究了英美受众对少数民族电影的看法、困境和期待,认为少数民族电影在不同方面仍有较大提高空间,如影片前期投入制作、本身艺术性挖掘、后期宣传推广等。我们相信,少数民族电影由于其独特的自然风光、人文景观、文化艺术、语言特色,再配以优良的翻译、制作、宣传团队,将展现出强大的生命力。

致谢

论文鸣谢郑国锋老师以及其他参与人员帮助调查!感谢2016年度国家社科基金艺术类项目“中国少数民族电影的英译研究和数据库建设”(16BC035)和2018年华东理工大学USRP项目的支持!

附录(问卷)

英美国家受众对中国少数民族电影的接受情况和心理期待调查

您好!我们是华东理工大学的学生,正在进行少数民族电影在英美国家接受状况和心理期待的调研,希望能够通过这个问卷了解您对中国少数民族电影的一些看法。感谢您的热情帮助和参与,请根据您的真实状况填写,答案不分对错,仅用于科研。

感谢您的支持!

Hello! We are researching on the acceptance and expectation of Chinese minority group movies in your country. Thanks for your support!

基本信息调查:Personal information

年龄:Age:

性别:(男/女) Gender (M/F)

地域/单位:Location:

学历:A) 初中及以下 B) 高中C) 大学 D) 硕士研究生 E) 博士研究生

Education level:

A) No more than junior high school

B) Senior high school

C) Undergraduate

D) Postgraduate

E) Doctor

正题content:

1) 能说出几个少数民族?(并列举)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Name some minority groups in China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 通过什么渠道了解少数民族?

A) 新闻报道

B) 电影

C) 报刊杂志

D) 文学书籍

E) 音乐舞蹈

F) 绘画

By which means do you learn about these minority groups?

A) News report

B) Movies

C) Newspaper & magazines

D) Books

E) Music

F) Painting

3) 你是通过什么渠道了解中国少数民族电影的?

A) 由我国政府部门或电影机构主持举办的海外中国电影展

B) 由海外电影机构或民间团体举办的海外中国电影节 (或华语电影节)

C) 在海外举办的大型综合性国际电影节

By which means do you learn about minority group movies?

A) Overseas movie exhibitions held by Chinese government or film agency.

B) Overseas movie exhibitions held by western film agency.

C) International film festivals

4) 获知电影的渠道?

A) 海报

B) 电视

C) 广播

D) 网络

E) 报纸杂志

F) 他人推荐

G) 单位宣传

H) 其他

In which form of media do you learn the movies?

A) Posters

B) TV

C) Broadcast

D) Internet

E) Newspaper & Magazine

F) Recommended by others

G) Advertisement

H) Else

5) 观看电影的主要媒介?

A) 电影院

B) 电视

C) 电脑

D) DVD/VCD

E) 电影展/电影节

How do you watch these movies?

A) Cinema

B) TV

C) Computer

D) DVD/VCD

E) Movie exhibition/film festival

6) 你为什么会看少数民族电影?

A) 有过相关旅游经历或将有

B) 看了相关文学书籍,想进一步了解

C) 插曲好听

D) 票房高

E) 他人推荐

Why do you watch them?

A) Have related travel experience or will have

B) Read related books and learn further

C) Be attracted by music in the movie

D) Have high box office

E) Recommended by others

7) 你印象中少数民族电影一般反映的主旨是?

A) 神话传说

B) 现实爱情故事

C) 汉族与少数民族的兄弟情谊

D) 民族历史上悲壮的事件以展现民族精神

E) 再现民族文化中温婉浓烈的风情

F) 绝境中的生存挣扎

G) 人与自然的关系

What’s the motif of minority group movies in your mind?

A) Myths & legends

B) Love stories

C) Brotherhood between Han group and minority groups

D) Ethnic spirit by presenting historical issues

E) Distinctive ethnic customs

F) Struggles in desperate social background

G) Relationship between man and nature

8) 关注少数民族电影的哪个特色?(多选)

A) 饮食

B) 服饰

C) 歌舞

D) 语言

E) 历史

F) 婚俗

G) 宗教

H) 生活方式

I) 人文建筑

J) 自然景观

Which features do you focus on?

A) Food

B) Clothing

C) Music

D) Language

E) History

F) Marriage

G) Religion

H) Lifestyle

I) Architecture

J) Landscape

9) 影片对白喜欢哪种语言?

A) 英语原声(英文字幕)

B) 汉语原声(英文字幕)

C) 少数民族语言(英文字幕)

D) 无所谓

Which language do you prefer in movie dialogues?

A) English dubbing with English subtitle

B) Mandarin dubbing with English subtitle

C) Minority language with English subtitle

D) Don’t care

10) 你觉得电影的英文字幕如何?

A) 很好,能准确理解影片想表达的内容

B) 一般,勉强可以看懂

C) 差,存在交流障碍

How do you like the subtitles of the movies?

A) Great! With them I can accurately understand the movie.

B) Plain! I can nearly understand.

C) Bad! I can’t understand at all.

11) 在意影片导演、演员的民族属性吗(汉族、少数民族、外国人)?

A) 不予考虑

B) 会关注,倾向于....

Do you care about the ethnic property of director and actors? (E. G. Han group/minority group/westerners)

A) No, I don’t care.

B) Yes. [Which one do you prefer? (Han group/minority group/westerners)]

12) 你喜欢看哪一个种类的少数民族电影?

A) 动画片

B) 纪录片(对事件或人物真实追踪)/传记片(将真人生活戏剧化)

C) 音乐片

D) 爱情片

E) 幻想片(神话传奇)

F) 喜剧片

G) 冒险片/动作片

H) 悬疑片

What genres do you like?

A) Animations

B) Documentaries

C) Musical films

D) Romantic films

E) Fantasies

F) Comedies

G) Adventure/Action films

H) Suspense films

13) 你觉得少数民族电影有存在价值吗?

A) 人类学价值(民族的多样性、文明的平等性)

B) 文艺价值/审美价值

C) 商业价值

Are these movies of some existential values?

A) Anthropological values (diversity of nationalities, equality of civilization)

B) Artistic values/aesthetic

C) Commercial values

D) Not at all

14) 最喜欢哪个民族的电影?

A) 维吾尔族

B) 哈萨克族

C) 回族

D) 蒙古族

E) 藏族

F) 壮族

G) 其他

H) 无

The movie of which minority group do you like best?

A) Uyghur group

B) Kazak group

C) Hui group

D) Mongol group

E) Tibeten group

F) Zhuang group

G) Others

H) None

15) 你觉得少数民族电影的传播状况如何?全球范围影响力大嘛?

A) 很大

B) 一般

C) 没什么影响

D) 处于边缘化

How’s the circulation of the movies? Have great global influence or not?

A) Great

B) Just so-so

C) Of little influence

D) Marginalized

16) 限制少数民族电影传播的因素?

A) 影片质量不高

B) 宣传力度不够

C) 国家政策限制

D) 民族之间文化沟通有障碍,无法产生内心共鸣

E) 资金投入不足

What restrict the circulation?

A) Poor film quality

B) Insufficient propaganda

C) National policy restriction

D) Communicative barriers among ethnics thus lack of resonance

E) Lack of funding

17) 少数民族电影制作数量有限/质量不高的因素?

A) 缺乏对少数民族文化的内涵挖掘,缺乏新意

B) 缺乏优秀的制作团队

C) 演员阵容太过单一

D) 剧情简单乏味

E) 资金投入少

F) 营利性不强,导演不愿意拍摄

G) 国家政策限制

H) 硬件和软件实力不足

What limit the quality and quantity of film production?

A) Deficient in ethnic cultural connotation or ingenuity

B) Deficient in excellent production team

C) Unskilled or unknown actors

D) Tedious plot

E) Insufficient capital investment

F) Less profitable

G) National policy restriction

H) Inferior techniques

18) 你觉得少数民族电影算对国外的文化入侵吗?

A) 算,带有国家意识色彩

B) 不算,只是特色文化

Is minority movie a cultural invasion?

A) Yes, it has national ideology

B) No, it’s just a distinctive culture

19) 汉民族对少数民族电影存在文化渗透吗?

A) 存在,汉文化对其重新构建,体现汉语编码者的文化特权

B) 不存在,纯粹反映当地特色,真实反映民族生活

Does Han group exert cultural influence on movies?

A) Yes, because HAN reconstructs them and exerts cultural privileges

B) No, It simply reflects local features and ethnic lives.

20) 看过的少数民族电影是: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LIST the minority movies you watched: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Conflicts of Interest

The authors declare no conflicts of interest regarding the publication of this paper.

Referenc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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