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preting Network Buzzword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anguage Variation and Semiotics

Abstract

This paper discusses the nature of network buzzwords through “language variation”, a key concept of sociolinguistic research, and points out that network buzzwords are actually a language variant and a social dialect. Furthermore, some examples are cited and the sociocultural significance behind them is interpreted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olinguistics. The inseparability of language and social culture is clearly stated. Furthermore, this paper provides a new perspective for the study of network buzzword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emiotics, aiming to improve the cognition of the overall cultural significance from the acquisition of the meaning of symbolic information.

Share and Cite:

Han, J. (2023) Interpreting Network Buzzword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Language Variation and Semiotics. Open Access Library Journal, 10, 1-8. doi: 10.4236/oalib.1111058.

1. 语言变异

社会变量和语言变量之间的共变关系由美国社会语言学家拉波夫发现,他也开创了对语言变异现象进行科学研究的传统。如今,这一现象已成为社会语言学的核心问题。

语言的运用是有规律可循的,但是在具体的语境中,人类又会创造出各种各样的非常态用法,这些非常态化的用法在不断地模仿,在模仿中传播、发展,最后被社会所接受。“语言变异”作为一种新的语言现象,广泛应用于教学中。“变体”指的是语言的变异、方言的变异、文体的变异、发音的变异、语法的变异、词汇的变异,这是对社会上的语言现象继续分析的最基本单位,代表着“由具备相同社会特征的人在相同的社会环境中所普遍使用的某种语言表现形式”(祝畹瑾,1992:19) [1] 。所以,从这一意义上说,网络流行语是一种特殊的语言变异体,也是一种值得从多维度进行研究的语言现象。

在早期,“给力”这个术语就很好地说明了这一现象。它的意思是“带劲儿”、“棒”、“真好”的意思。2010年世界杯之后,“力量”一词成为了“粉丝”的代名词,在全球范围内迅速传播开来,由形容词延伸成了“给予力量”和“加油”这样的动词。随后受到热捧,在论坛、游戏、网聊等多种网络交际形式中可谓是司空见惯,甚至网上还出现了与其相对应的英文词:gelivable。不只是网络,现实生活中,“不给力”一词的反义用法也在不断增加。上课的时候,同学们说:“这个课程太无聊了,一点意思都没有,太不给力了呀!”在公司里,员工们讨论公司加薪的时候,大家说:“这个老板好厉害好给力呀!”;F1方程式赛车比赛的时候,如果看到某车队的高配赛车时,车迷会禁不住感慨“这车性能真心给力啊!”就连一向严肃的《人民日报》,也在2011年11月10日以《江苏给力“文化强省”》为标题,以“给力”为标题,短短八个字,瞬间火遍网络,办公室,教室,大街小巷,将“给力”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

语言最根本的作用是满足人的交际需要。网络语言是伴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而出现的一种新兴的语言形式。网络流行语作为一种在一定语境下产生的新的语言变体,以其特有的传播情景与受众人群特征而存在。

2. 网络流行语是一种社会方言

语言总是以具体的形态存在,也就是变体,它有区域变体,也有社会变体。标准语就是一种语言变体,是一种社会方言(祝畹瑾,1985) [2] 。社会方言是指在特定语境中,由特定的社会群体共同使用的一种语言现象。网络流行语因其独特的社会特征和特定的场合而成为了一种社会用语。

拉波夫曾经提出过言语社团(speech community)的概念,将人类按照性别、年龄、职业等因素分成若干个群体,每个群体又产生了自己特有的“社会方言”。所以,可以把网络虚拟社区看成是一个言语社团,而这一言语社团也正是网络流行语的具体运用场景,由于其相对独立的、隐蔽的言语交流环境,使其与实际社会中的许多言语社团有所区分,举个例子来说,在网络交流的环境下,交流双方通常都处于一种身份空白的情况下,比较随便、没有顾虑地把自己要说的东西都说出来,完全没有考虑到交流双方的关系和交流环境等方面的问题,而交流语言有符号、数字、中英文混合、英文音译、同音等多种形式,另外,还经常不遵循问答式的话轮转换方式。这些都符合Gumperz提出的言语社会的特征,即通过人们频繁交往而形成的、并且在运用语言方面自成体系、具备与其他类似共同体明显差别标记的社团(祝畹瑾,1985) [3] 。

从网络流行语的使用者社会特征来看,根据“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2022) [4] 显示,截至2022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为10.51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4.4%。中国网民中20~29岁、30~39岁、40~49岁网民占比分别为17.2%、20.3%和19.1%,高于其他年龄段群体。众所周知,不同年龄的言语社团往往会在语言使用上表现出差异,其中又以青年的语言变化最快,对语言变化也最敏感,因而他们所使用的语言最容易出现变异。网络流行语的产生,也直接或间接地受此类使用者社会特征的影响。在网络这一特殊的言语社团中,青年网民为了表明自己的特殊身份,会有意将标新立异、反叛传统等在内的行为特征运用至语言交际之中,他们刻意回避已普遍使用的共同语,而独创一套交际言语,即网络流行语。

综上所述,鲜明的言语使用者的社会特征以及特定的言语使用场合,使得网络流行语具备了社会方言的显著特征。社会方言作为语言的社会变体,其功能是为某个特定社会集团的语言交际服务,而将网络流行语看作是一种社会方言,更有利于构建和谐的语言社会,这也是一种时代的呼唤。

3. 近年中国互联网流行语及简析

1) 摆烂

“摆烂”是美国NBA最早出现的一种现象,那就是球员们为了得到更好的选秀权,而故意输掉比赛,所以才有了“摆烂”的说法。这是一种比较常见的用法,用来形容在没有任何胜算的时候,队友会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故意送人头或者挂机打成单机游戏,以此放弃抵抗。如今,“摆烂”是指由于事情已经很糟糕,无法改变,所以只能任其向糟糕的方向发展,而不采取纠正措施来控制现状。(百度百科) [5]

比如:在公司项目遭遇巨大挑战、进度滞后的情况下,团队成员开始出现“摆烂”迹象。有人减缓工作,对问题漠不关心,会议上少了往常的热情。这种态势表现为对问题的消极应对,因为他们认为无法扭转局势,不再采取积极纠正措施。

2) 芭比Q

“芭比Q”作为一种网络用语,经常出现在一些古怪搞笑或是悲惨的游戏视频中,表示“完了、失败了、没戏了”之类的意思。一般来说,当网上一个人说“完了,芭比Q了”的时候,即在表示一种无奈略带惊讶、无力回天的情绪。“芭比Q”是英语“barbecue”(烧烤)的谐音,现在对于这个词表示“完了”的解释,大致思路是这样的:“barbecueà烧烤à火化à完了。”游戏主播用电音方式说这句话时,很有幽默感,令听众感到新鲜,从而迅速在网上走红。

3) yyds

yyds是“永远滴神”的拼音缩写,来源于某主播形容原英雄联盟职业选手Uzi的词。后来扩展到“饭圈”,被粉丝用来称赞偶像的杰出表现。随后其应用场景不断扩大,可用来表达某个人、某个机构、国家、事件或事物非常优秀,像神一般令人惊叹。比如有人看到自己的偶像,激动地说:“终于见到我的男神了,yyds!”;再如别人夸你的app设计巧妙,功能齐全,你谦虚地回复一句,对方立刻说道:“不要谦虚,yyds!”。

yyds类似于英文中的GOAT (greatest of all time),意为“史上最佳”,常用来形容体坛风云人物,如英国著名斯诺克选手罗尼・奥沙利文(Ronnie O’Sullivan),美国著名拳王阿里(Muhammad Ali)都被冠以GOAT之称。

上文提到的“饭圈”也是一个流行语,指一群粉丝或者支持者为了支持自己喜欢的明星或团体而形成的小社群。这个词语中的“饭”来源于英语单词“fan”的发音。“饭圈”活跃在社交媒体平台,成员之间通过讨论、分享资讯、互动等方式,共同构建一个围绕着共同喜好的小圈子。

4) 破防

“破防”最早用来形容在军事战争中的一方突破了另一方的防线,同样也适用于体育竞技类相关的比赛。在游戏中也可指突破了对方的防备、技能等。在网络环境中,主要是指某件事情或情景突破了人的心理防线,触及对方内心,引起对方强烈的情感共鸣。在这一新用法中,“破防”并没有完全脱离它原有的意义,仍具有“破除(心理)防御”的含义,但更加形象。

5) 躺平

“躺平”这个词在网上很火,说的是一种人,不管别人怎么回应,他都不会有丝毫的情绪波动,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这就是一种从众心理。当今,“躺平”是一种生活方式,年轻人在面临压力的时候,会有一种无能为力或者漠不关心的感觉,所以他们会选择在自己的安乐窝里,过着一种不太想要的生活。“躺平”,表面上是妥协和放弃,但实际上却是在“打破天花板”,以一种最不积极的方式反抗和压迫。与“摆烂”相比,“躺平”一般是被动的,可作中性词或贬义词,但“摆烂”多指破罐子破摔的主动行为,属贬义词。

6) 内卷

“内卷”一词近年来在中文网络上特别流行,用来形容某个领域中发生了过度的竞争,导致人们进入了互相倾轧、内耗的状态,英文中有一个对应词是involution。非理性的内部竞争、内耗或停滞不前、无意义的精益求精、简单问题复杂化、为免责而被动应付工作、低水平的模仿与复制、限制创造力的内部竞争等,都属于内卷。它导致个体“收益努力比”下降,可视作努力的“通货膨胀”。

7) 团长

“团长”原指军队中一个团级单位的最高指挥官,而在新冠肺炎疫情期间,线下商超关闭,线上购物平台难以下单,这时有一些人各显神通,组织团购和分发生活物资,被百姓亲切地称为“团长”,视为“平民英雄”。团长群体的背后,是千千万万来自各行各业热心的平凡人。(知乎) [6]

8) emo

emo原来是emocore的简写,指的是一种被称为“情绪硬核”的摇滚音乐风格,与朋克相似,但包含更为复杂的编曲,歌词也更多触及情感主题。但在互联网世界中,emo被衍生出“丧”、“忧郁”、“伤感”等多重含义。如果一个人说“我emo了”,意思大概就相当于“我郁闷了、我不开心了、我颓废了”等。用emo而非“抑郁、丧、伤感”等词,也表现了使用者抵御这些负面认知标签的想法,也是人们对于抑郁情绪的一种防御和抵抗。

4. 网络流行语的背后

著名的萨丕尔――沃尔夫假设认为:语言是思维的工具,人类的思维活动需要借助语言,思维不能脱离语言而存在,同时思维对语言有反作用。鲁斯・本尼迪克特曾说过,“文化是通过某个民族的活动而表现出来的一种思维和行动方式,一种使这个民族不同于其他任何民族的方式”(本尼迪克特,1988) [7] 。所以,从一个人的行动模式中,我们可以发掘出他行动中所蕴含的特殊的文化价值观与社会准则,而语言恰恰是他行动的重要体现。马林诺夫斯基认为,“语言深深地扎根于文化现实和该民族人们的习俗。语言研究离不开这一宽泛的语言行为环境,要理解话语,必须懂得说话人的整个文化背景和生活方式。语言行为和人们其他社会行为一样受制于社会文化”(Malinowski, 1923) [8] 。

语言是人类思想的载体,也是人类社会文化心理的集中体现。这种由某一事件或某一情况而产生的“网络用语”,不依赖其原意,均为言在此处而意在彼之词。网络流行语之所以如此流行,其根源在于现代社会的发展与进步,它不仅是中国人的参与意识与批评意识的集中体现,同时也折射出许多社会心理与文化征候,在一定程度上,这也是一种民生的表达。例如“史上……最牛”、“钱途”、“一心向钱看”等诸多表述,这不能不说是对社会现实的辛辣讽刺和无情鞭挞,其中蕴涵的社会心理,恐怕就不仅仅是一个词汇所能表达的。

就语言系统本身而言,也是一个不断的发展和完善的过程。随着社会的快速发展,人们的社会心态也在不断地发生着变化,这也就造成了语言表述体系的缺失。“人们在现实社会中已经形成了某种社会心理,形成了某种表达诉求,但是在语言系统中暂时未找到合适的语言形式,从而形成了大众心理需求与语言表达之间的矛盾。网络自由的环境和富有创造性的群体,使得语言系统中的缺位有可能迅速得到填补”(盛若菁,2008) [9] 。比如“被”这个前缀,就可以很好地解释这种现象,比如“被就业”,“被捐款”,“被自愿”,这些词都含有怀疑、嘲讽、讥讽的意思,那么在原来的语言系统里,是否存在能够取代“被”字,来表示人民的无奈?陈原先生说过,“现代社会生活的某种特殊情境,不能使用或不满足于使用语言(有声语言或书写语言)作为交际工具,常常求助于能直接打动(刺激)人的感觉器官的各种各样的符号,以代替语言,以便更直接、更有效、并能更迅速地作出反应”(陈原,1997) [10] ,这何尝不是网络流行语的一种体现?

另一方面,网络流行语的出现及盛行,也是网络发展中不可避免的现象,它有着很强的网络基础和网络环境。高度发达的互联网社会中,严重依赖网络的年轻人既要表达自己的存在感,同时也希望用丰富的语言和生动的形象来进行网络交流,而这类网络用语又恰恰符合他们好动与猎奇的心态。以符号式语言来传情达意、用幽默诙谐的方式来反映平庸、枯燥、刻板的网络生活甚至现实生活……这种网络流行语能给人们带来想象上的快感,满足他们在特殊的网络世界里进行社会交流和人际互动的需求。此外,网络流行语的直观和简约的风格,也有助于人们进行情感宣泄的自我表达。现实生活中工作忙碌的当代人,可以在虚拟的网络中毫不掩饰地展示自己真实的一面,毫不掩饰地用一些网络语言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

从某种意义上说,网络流行语更是一种民生的表述。网络为网民们提供了一个自由宣泄情感的窗口,在网络中人人平等,没有现实世界的等级之分,没有种种限制与约束,网民的表现欲、想象力和深层诉求都能够在交际中得到最大程度的体现。他们无需直白地发表意见和看法,只需要一个简单的网络词汇、一个相关的名词来代替,大家就可以明白发言网友对事件所持的态度,调侃、雷人、叛逆之余,却形成了汹涌的民意,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无形中也表达了网民们对社会和人生的一般态度。

5. 网络流行语的符号学视角

语言是一种社会现象,同时也是一种社会行为。Halliday (1978) [11] 长期以来,人们将社会视为一种符号?语义体系,将其视为一种有机的整体,并将其视为这一体系的组成部分。那么,网络流行语的出现,就可视为语言符号系统中的一个子符号系统。

人类生活在一种文化、社会和心理的思维环境中,它的结构也是由某个社团的大部分成员共同分享的,虽然每个人的信念、思想或行为习惯可能存在着某种不同,但是他们的行为都要符合自己设定的模型,而这个模型是社会体系正常运作的先决条件和有效保证。这种模式,或称社会文化,不但对我们的生活产生了影响,对我们的行为也有很大的影响,其中也包括了语言。

由于模式的高度程式化,使得社会、文化和交际成为可分析、解释和预测的对象,所以,通过研究和比较这一社会符号体系和人的行为,可以更好地解释社会文化体系的不同,同时也能解释不同的社会文化体系。社会与文化结合在一起,赋予了语言行动以意义。要想对语言信息所包含的含义以及语言加工结构的差异作出正确的诠释,我们需要掌握的不仅仅是语言结构体系,也就是说,应该包含所有的知识,包括社会文化因素,正如 Halliday对符号学的研究已经超出了语言的边界,深入到了文化的领域。

根据符号学家观点,这个世界由大量的符号组成。索绪尔将符号划分为“言语”与“非言语”两大类,将“语言”与“非言语”两大类,并将其视为“人的象征”。不同的文化或者社会对于他们所处的世界有不同的分类,并且他们所使用的言语与非言语的象征也有不同的含义。各种符号的编码与解码是一种思维活动,无论是语言还是非语言符号,其编码过程都是一种文化与社会的编码与解码行为。所以,要想获得象征信息的含义,就必须认识到整个文化含义。通过这种方式,我们可以在编译编码的过程中获得与之同步的价值观和世界观等社会文化要素。韩礼德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论述了语言与非语言符号之间的相互关系,他认为“语言将我们周遭及内在的无数复杂现象、事件、行为及直觉活动,都压缩为各种可掌控的类别。语言的社会功能还表现了我们在言语情境中的参与,所扮演的或被强迫的角色,表达我们的希望、情感、态度、评价等”(Halliday, 1978) [11] 。在这种情况下,言语与非言语的符号共同构成了整体意义上的符号体系,而语言符号也是该体系中其他部分的编译代码体系。因此,从符号学的角度来研究网络流行语,对语言、思维和社会文化等因素之间的关联具有深刻意义。

6. 结语

美国语言学家罗萨莉・马焦指出,Culture shapes language and then language shapes culture. Language both reflects and shapes societies。(靳梅琳,2005: 91) [12] 语言是文化的载体,也是文化的组成部分。与时俱进的网络流行语,不仅自觉地记载了历史和思想,而且还把不同的社会、文化心态和发展过程都在不知不觉中记录下来。这不仅是一种语言现象,更是一种社会现象。因此,从社会语言学的角度,深入解读网络流行语背后所蕴含的社会文化意义,能使读者更清晰地透过语言看待社会,凸显语言与社会文化之间不可分割的联系。

本文通过引入“语言变异”概念,对网络流行语的性质进行了重新探讨,将网络流行语视为一种语言变体,突显了其在语言演变中的独特地位,为语言变异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同时,强调网络流行语实质上是一种社会方言,突出其在社会语境中的产生和演变,则为理解网络流行语的社会性和文化背景提供了全新的解释框架。另一方面,本文从符号学的角度对网络流行语进行研究,强调对符号信息意义的获取,从而提高对整体文化意义的认知。这为网络流行语的解读提供了新的理论工具,也为社会文化研究和符号学领域的交叉研究提供了新的范例和理论支持。

从语言变体和符号学视角解读网络流行语

摘要:本文通过“语言变异”这一社会语言学研究的关键概念,对网络流行语的性质进行探讨,指出网络流行语其实是一种语言变体,是一种社会方言,进而举出一些实例并从社会语言学角度对其背后所蕴含的社会文化意义进行解读,透过语言看社会,指出了语言与社会文化的不可分割性。同时,本文从符号学的角度对网络流行语的研究提供了一个新视角,旨在从对符号信息意义的获取来提高对整体文化意义的认知。

关键词:语言变异,网络流行语,社会方言,语言文化,语言符号

Conflicts of Interest

The author declares no conflicts of interest.

References

[1] 祝畹瑾. 社会语言学概论[M]. 长沙: 湖南教育出版社, 1992.
[2] 祝畹瑾. 社会语言学述评[J]. 外语教学与研究, 1985(3): 1-8.
[3] 祝畹瑾. 社会语言学论文集[M].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1985.
[4] 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 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2022) [EB/OL]. http://www.cnnic.net.cn, 2023-11-28.
[5] 百度百科. 摆烂[Z]. https://baike.baidu.com/item/%E6%91%86%E7%83%82/7933767
[6] 知乎. 2022 年有哪些网络流行语? [EB/OL].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574458150/answer/2815533904, 2023-11-28.
[7] 鲁斯·本尼迪克特. 文化模式[M]. 王炜, 等, 译. 上海: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88.
[8] Malinowski, B. (1923) The Problem of Meaning in Primitive Languages. In: Ogden, C.K. and Richards, I.A., Eds., The Meaning of Meaning, Routledge & Kegan Paul, London, 146-152.
[9] 盛若菁. 网络流行语的社会文化分析[J]. 江淮论坛, 2008(4): 119-121.
[10] 陈原. 社会语言学[M]. 上海: 学林出版社, 1997.
[11] Halliday, M.A.K. (1978) Language as Social Semiotic: The Social Interpretation of Language and Meaning. Edward Arnold, London.
[12] 靳梅琳. 社会语言学与英语学习[M]. 天津: 南开大学出版社, 2005.

Copyright © 2024 by authors and Scientific Research Publishing Inc.

Creative Commons License

This work and the related PDF file are licensed under a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4.0 International License.